“很有，但无法判断来源，不知道是购买所得还是仅仅作为试毒者。”

究竟是多强的致幻性，才会让她失去神志到亲手杀了己的丈夫。

“如果是试毒者，谁把毒品给的她？”叶时见啧了一声，“白音死了，跟她最亲密的丈夫也死了，那还获得什信息呢……我看他年纪估摸着在十岁上，有小孩吗？”

“他没有生孩子。”方束海看向他，“但是白音有一个子，事发的时候，他十七岁。”

叶时见心冷不丁抽了一

“小见。”张修远喊他，“你最近在谈恋爱了吧。”

叶时见愣了愣，点点头：“是的。”

话题为什转到了这里？

张修远微不查地叹了气，看了眼方束海：“继续吧。”

叶时见的思绪被打乱，心跳毫无征兆地加快。

“白音的子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但他很冷静，甚至逻辑清晰地跟警察阐述了全部过程。”方束海手有些抖，无论如何按不最后一页，“我在当地走访了一天，说是那孩子处理完家里的后事，陆续卖掉了公司和房产，只留了凶案发生的那栋别墅，后来不知道去了哪里，再也没有现过。”

方束海呼吸急促地看着叶时见：“这是那小孩当年的照片。”

叶时见一直盯着屏幕，直到跳另一张占据整块幕布的半身照片。

脑子忽然宕了机，所有感官都被切断了联系。

那张在他记忆里残留了八年的面孔生生挤进了他的视野，像冷风得他浑身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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