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巴眨巴了两下。

——快快、快表扬我。

程北低眉，嗓音低沉道：“真乖。”

当然啦，我这么厉害，这种能力太小意思了。

咦？什么，真乖？难道不是真棒吗？

苏小年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圆了眼睛瞅他，发现程北恶趣味地笑了笑，抬起手撸了一把他的脑袋。

“……”他又被欺负了。

哼，不开心。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表扬，苏小年白了程北一眼，不乐意被他撸毛地歪了歪脑袋，逃离那张铺盖而来的魔手。两者之间的能力过于悬殊，苏小年如何躲，都没能躲开。

他气鼓鼓地鼓起腮帮，朝着指腹就是一口。

“嘶。”

一声短促的鼻音响起，毫无防备的程北正中招，他咬的不深，可臼牙锋利无比，即使没多大用力，在恢复了一丝灵力的情况下，程北带着粗茧的手指头还是被咬出了两个小口。

他盯着手指上的伤口，目光幽幽地盯着苏小年看，心情难过极了。小家伙竟然嫌弃他，还咬他，这可是第一次！

是不是因为，顾知遇？

小家伙还在他的面前说过他长得好看。

越想越气，程北目光一沉，寒眸里都是肃冷的狠戾，冷峻地绷着整张脸，他的舌尖抵着牙齿，冷冷地抹去伤口上冒出来的血珠。

咬了人的苏小年发愣在原地。

——要完！

他、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咬到程北，他以为程北会避开的。

呜呜，他还不想死。

苏小年瑟瑟发抖地双爪裹住自己的单薄的双肩，下次一定不作死了，血的味道并不好闻，他咬到的时候，臼牙带出了一点血丝，血丝残留在嘴里，令他难受地晃动着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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