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塘家族的小姐，一个没有灵根的凡人，好端端的变成了一朵云，”灜莲幽幽开口，眼神玩味，“白卿卿？南塘瑶？”

“你说我若是前去南塘家告密，你会有什么下场？”

白卿卿周边的云朵边往里卷了卷，声音闷闷，“你要去便去，你管我什么下场？”

“你这是承认了？”灜莲有些意外。

“你都看到了，我不承认还有用么？”

“所以真正的南塘瑶呢？”

“死了，我是无意中落在她身体上的，并没有夺舍。”

灜莲摸了摸下巴，“那仙草的事……”

“仙草确实有，只是是我在天上看到的，和南塘瑶的母亲并无关系。”

又突然问：“你这成精几百年了？”

“五百年，怎么了？”

“五百年啊，”嘴中喃喃，后挑眉，看着这朵相当柔软的白云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灜莲翻身一躺直接躺在了身边的云朵上，惹的白卿卿一声惊呼，云朵都颤了几颤，“重死了，你赶紧下来！”

灜莲当做听不到，又问：“所以，你在天上看到了很多东西？”

“嗯，对，所以慈悲为怀光明正大的佛子你要如何？”白卿卿咬牙怒吼。

“倒也不如何，”一腿搭在另一只腿上，姿态相当闲适，身上柔软的云朵让灜莲半点想起来的欲望都没有，手掌还拍了拍身下白云，“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很穷，想要行善积德总得有点东西吧，所以……”

努力忽视这人手落在她臀部上的白卿卿：“……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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