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哪里得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欢吗？”苏子安牵过林知漪的手，凤眸里柔情四溢，几乎要将林知漪溺毙其中。

“喜欢！”这可是她第一次得奖的作品，很有纪念意义的。

她给这项链取名“鲛人之泪”，因为项链通体莹白，唯有打磨得通透的泪珠状坠子泛着些淡淡的海蓝色，坠子之外有银丝绞成的网兜，细小的网格间能窥见坠子清澈的模样。

一如她当年不被人注意到的忧郁，被她仔细保存在她细细密密的心间。

“鲛人之泪，出于曦，现于夜，常人未可得见。其形若滴水，色隐于海，盖似海色，触之柔软，并不破碎。但待次日日光乍现，便倏忽不见。”

这是《上古?鲛人》里的记载，鲛人有泪，可却不与海相容，在海中漂浮整一天后，才会在次日晨光之下消失无踪。

她当初设计时，便是如是想着，就算是程子昂放了她鸽子，虽然她也感觉到很难过。但这些情绪也会像这鲛人的泪一般，随着第二天梦醒日出而消逝。

“你喜欢就好。”苏子安笑得宠溺，伸手拉着林知漪在餐桌旁坐下，“其余的盒子都是我收集的宝石，等我们吃完饭，我把它们和你一起送回去。”

“好。”她眸光微闪，这些盒子林林总总有四、五十个之多，他说是收集的。

那他不是在许久之前就计划着今天的事情了吗？尽管那时候的她还喜欢着程子昂他也不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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