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小区找了一圈，没有。再去外面的公园——已经关门了，两个人又把公园门卫保安叫了起来，说明了情况，三个人在公园找了一圈，没有。两人又打车去了上次事的浦港大桥，无果，不甘心，后跑去了另外两座跨江桥，都没有。这几趟来天都快亮了，没办法，只告诉了姚瑞，时报了警。

“我就应该第一时间报警的，”乔颖哭着说，“早一点报警就早点看监控，说不定那时候她还没跳河呢，都怪我……。”

丁淼抽了鼻子，闷声安慰着：“和你没关系，法医鉴定死定时间是10点到12点之间，你再怎神速也来不及的。她跳去的地方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以说是一心求死了。”

钟瑜轻轻咳嗽了一，示意丁淼不以说太多。

“不不不，我应该陪着她的，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乔颖哭着摇头，肩头抖得厉害，语调都走音了。

每个人都在怨己的疏忽，但对那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来说，别人、己，怨谁、怪谁，都不重要了，跳去，解脱了。

结束对乔颖的问话已临近1点，若不是中间丁淼偷偷地给他一块巧克力估计现在饿得连泡面的力气都没有了。钟瑜觉得己是老了，变得特别不扛饿，明明早上吃了三个包子一个煎，还喝了牛奶，怎不到12点就饿得眼冒金星？

“你是在刺激我吧？”徐正轩躺在值班室的床上昏昏欲睡，对着电话一边发牢一边嗦面条的钟瑜叹道，“哪个老年人有你那好的胃？老年人应该像我这样中午要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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